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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沈府书房里那套铠甲,怕是早已落满尘埃了。
荆州王转身望向苍州方向。
这几个月在苍州,他对赵樽和韩蕾有了更深的了解。
那个年轻人指挥若定的气度,与士卒百姓同甘共苦的作风,还有谈及民生时眼中灼灼的光彩。
他觉得赵樽如果成事,将来很可能是一代明君。
若他岳父到了荆州,将来说不定还能成为赵樽麾下的一员良将,重新获得实权。
“若得岳父这般帅才…“荆州王喃喃道,忽然攥紧了拳头。
阳光下,他仿佛看见华发老将再度披挂上阵,在御前献上南关布防图。
到那时,沈家书房里蒙尘的兵书战策,或许真能化作平定天下的良方。
远处,工匠们正开始清理废墟,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在庭院中格外清晰。
荆州王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图纸,A4纸的边缘已经有些泛黄起皱,显然是被反复展开查看过多次。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图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平纸面上的折痕,目光专注地扫视着上面精细的线条与标注。
阳光透过庭院里的梧桐树叶,在图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张图纸是临行前韩蕾亲手交给他的,上面不仅详细标注了建筑结构,还在边角处用娟秀的小字写满了各种实用的建议。
“前院东侧…“他低声自语着,边看边迈步向前院走去,皂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从们见状立即跟上,却又识趣地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敢打扰王爷思考。
荆州王停下脚步,站在前院中央环顾四周。
这里视野开阔,离大门不远却又保持着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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