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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父听得目瞪口呆,问道:你每日到乡学去,就是听夫子讲融国的国事?
越潜悠悠道:夫子会讲政策的优弊,他讲的多是岱国的事。
毕竟身为岱国的夫子,来融国教学,不敢说融国坏话,被驱逐是小事,惹怒融国国君,可是会被诛杀。
常父问:阿潜,你都是从哪里听来?
越潜回道:我时常进城,又是公子灵的随从,总会看见听见一些事情。
他对融国的事情毫无兴趣,今日突然提起,顺道发表一番见解。
常父忽然意识到,越潜变化巨大,他的变化不只是外表,更深刻的变化是内在。
即便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他却还能顾念旧情,不忘本心,这小子不简单啊。
两人回到家中,常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院门关上,他已经习惯封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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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潜从车上搬运物品,一手扛粮,一手提酒坛,扛粮的手是左手,提酒坛的手是右手。
把酒坛子放下,我来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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