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以一见?”
亭台周围水波澜澜,以此亭为中心漾起了一圈圈涟漪。空气在一片沉静中略顿了阵,渐渐又浮动起来,还捎带上了一个人声:“你,我是早不想见了。但你边上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子,见着眼熟。但我知道不是景差,带上前让我瞧瞧吧。。。景家何时又多了一个后人?”
南宫淮站起来,侧身见着景春满脸疑惑更深了。他不禁一笑,扯了扯发呆中的景春。景春被南宫淮一扯,习惯性地又抓上了他的衣服。
又是一跃,这次,他们落脚的地点换到了那座直挺的山峰前。
近看才发现,山底有个石洞,沿着洞口向里望去,明明灭灭可看到火光。
景春本想走进去,但见南宫淮停在洞口动也没动,他也就没敢上前。
一阵听似车辙辘辘的声音由远及近,景春费了好大劲,才看清楚是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缓缓向他们行来。
那人白衣素裹,头戴了顶四面围纱的斗笠,只能大约看出容貌——光听声音,觉得上了年纪,怎么说也比张禹张大人长了几岁。但近处瞧见身姿,又完全不显老态。
白衣人坐在轮椅上,仅靠双手推动椅轮转动。他将轮椅推到景春面前,说道:“严某全名严子陵,还问公子如何称呼?”
景春暗叹,话虽是死物,但从此人口中说出却能让听的人模糊地觉得此人在笑。就如同他的面容,在白纱中看不透却能给你个大概的猜想。
景春听到问话,又见南宫淮待此人如此敬重,连忙谦恭地弯腰行礼道:“不敢枉言,小的名唤景春。”
严子陵没有马上接话,倒是沉默了阵,更像是在思考:“果然是景云熙的儿孙,染浊世而独清?”他的话带着疑问的口气,似陈述又似讽刺。
景春一时答不上话。
轮椅吱吱地又转向了南宫淮:“严某说过,陛下的请求恕严某不能答应。”
南宫淮却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然后依然静静地站着。
严子陵低声笑了两下,手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拍着:“你若执意,严某也不能拿你怎样。只不过,你不能光傻傻地站在这。。。还需。。。”
话还未尽,南宫淮就抱拳道:“淮儿献丑了。”随后,轻点一下地面,纵身飞到了来时的湖心亭中。
悠悠雅雅的笛声遥遥奏响,飘然回荡在烟波缭绕的湖中,如梦似幻。
严子陵依旧用手指在轮椅的扶手处打着节拍,动情处,甚至跟着笛声哼起了小曲。
曲子一直响着,转转绕绕,似近似远。
“景春,你可知为何这亭子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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