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离自己远了一些。发间的簪子因着推力落到了地上,黑发立刻又散了开,几缕发丝还粘在了朱云的面庞上:“我来之前,王上要我传话给你。说是派出去的细作回报,查到了之前张禹一直联络的人。”
万俟禾烈这下才算真正笑开了,他揽过万俟禾烈的腰,在唇边轻啄了一下:“好禾烈,不惘朱云大哥疼你。”
暧昧不清的话语,突突地扎进万俟禾烈心里。他明知朱云定不是真心,却还是隐隐期望。直到朱云吻上他的脖颈,那湿滑的触感激得他全身一颤。他急道:“王上那边?”
只闻朱云浅浅笑道:“先把这里的事干了,再管其他!”
道是朱帘微风动,笑颜迷人醉。
【2】
自那日张禹的病情被景春挑破,张禹也就没再假装逞能,依着景春的话,整日枕在榻间。景春细心制了几副方子,一日三餐的亲自熬好,端到张禹房里。
小灶上的药罐被炭火煨得“嗡嗡”响,冒着的白气扑到景春脸上,景春一热,伸手正准备拭汗。另一只手,却先一步伸了过来,帮自己擦净了额上的汗渍。
景春回身去看,是南宫淮正定定地瞧着自个儿:“没料到,你不仅箭术好,医术也不差。”
景春慢慢抿了一下唇,又开口说道:“还有一样,陛下可忘了提。”
投壶那日,南宫淮取笑过的——“还以为你只有床上功夫。。。”
南宫淮似想起来了,不禁莞尔:“你倒是记仇。”
景春也跟着笑,笑得清淡,话却记得清晰:“是景春小肚鸡肠了。”
瞬间,南宫淮就接不下话了。他尴尬了一会,用手指了指药:“我就来看看,药好了没?”
景春也没再纠缠,像是刚才的对话无从发生过般:“快了,这就送去。”
南宫淮“嗯”了声,便走了。景春,也还是继续用扇子煽着他的药,任着热气腾腾。
虽有景春细心的照料,张禹的身子也还是一天不如一天。他身上的毒,景春查遍了手边的医术书,也无从下手。毒性不强,但虚耗着张禹的气力,对一个过六旬的老者来说,也是致命的。
以前,张禹身体健朗时,看上去像个四十多岁的壮年。但这一病,就暴露出了他所该有的年纪。白发和皱纹仿佛一夜间描摹在了他的身体上,再也消不掉,去不了了。
栾宁仇也当真有心,知道消息后,每日每日地来探望。入夜时分,就由秦筝送着出了门。只是,见天地,栾宁仇面上的表情一日沉似一日。
这天,栾宁仇府上有事,来得晚了。刚踏入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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