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不开。此一瞬间,他几乎只是下意识地拍开了南宫淮的手,有些孩子般的负气道:“臣这是‘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这一打,有些太过真实,动作和表情都没了力气去伪装。南宫淮却不知要如何应对。
半晌,景春才如清醒般地猛然睁开眼,只见淮南帝斜倚在床侧,直直地盯着自己。
两人对视数十秒,却是相顾无言。
临到寅时,要上朝了,淮南帝才开了口:“你此次做得不错,算是没被人识破了去。”
景春笑道:“陛下也总算兑了承诺,让贱臣见到了景差公子。”
淮南帝一听这话,“喝喝”笑了两声:“以后你可多得是机会见他,算是朕的特别恩典吧!”
景春依然是维持住了那笑意:“景春谢陛下。”
淮南帝听他话里毫无情绪,但面上又堆着让人猜不透的笑颜:“你进宫来,莫真的只是为了。。。”
虽然还是笑,一模一样,几乎找不出破绽的笑,但景春眼里却多了分亮光,直耀耀地射进南宫淮与他对视的眼里:“是,臣只想见见景差公子。”
依言烧了明月宫,让南宫淮借了这个由头贬了张禹和伊宫,也让对方松了防懈。做了这许多,的的确确只有唯一的这么个原因。
南宫淮盯着景春盯得出神,就连自己出手在他鼻梁上轻轻一刮自己也没发觉,更别提自己面上那时隐时现的宠溺的微笑:“你倒真是个有趣的人。”
南宫淮自己虽没发现,却吓得景春没了一秒的呼吸。
那样寻常般温柔的笑容,原来也是这个帝王能够拥有的东西。只是之前,却是藏到了哪里。
【3】
修缮宫殿一事,因着景春病了好几日,都交由了张禹一人手中。待景春病好了,寒蝉宫的修建也几乎到了完工的时候。
这日景春特地穿了官服,有模有样地去监工。却惊讶地发现,施工地上只有零星的工人在收尾,让他不得不感叹张禹大人的办事能力!
“张大人!”远远瞧见了张禹,景春扯着嗓子就喊了出来。
张禹摒退了旁边的人,也算客客气气地回应了景春:“景春公子的病可大好了!”
“那是当然,区区风寒,要不了我的命!”景春只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张禹横了他一眼:“这次的事,陛下也已经交待过我了。我虽不知道公子靠不靠得住,却是相信了陛下的眼光。”
景春竖了大拇指,夸张地说:“陛下的眼光,那可是相当地准啊!”
张禹却无奈地笑着摇头:“原来听伊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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