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春无辜地抬起脸来,稚嫩的脸庞上隐约像挂了两颗委屈的泪珠:“姐姐你想啊,若真是我放的,皇上还不一把连我也烧了么?”
“可陛下一口咬定了是你!若真不是,你怎么也不反驳!”
景春依旧是盯着伊宫,卸下了刚才的表情,却木讷了一整张脸:“要想的东西得手就好,还去管是怎么得到的么?”说罢,也再不与伊宫调笑,扯下被子,将放在床边的书拿到手里翻阅起来。
“公。。。”伊春见他这般反应,知是不想再与自己深谈:“我刚去向张大人打听了,这新修的宫殿陛下给命了名,叫‘寒蝉宫’。宫体全由寒玉打造,看样子,是想让公子。。。”正斟酌着话该怎么出口。
“帮着景差守墓。”景春在这头儿却接得飞快。
伊宫一时不知如何回话。
“也好,如此看来,是真真地被打入冷宫了呢!”景春话完,便笑着摇手道:“姐姐快下去歇着吧,莫要扰了我读书。”一句话说得眉飞色舞,却含着不容拒绝的意思。
伊宫跪了安,也就走了。
伊宫知道自己是着了魔了,为了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子,居然敢当着淮南帝的面求请。明知这情求不得,但无论如何,都不想看着这个顶着与自己弟弟相似面庞的人死去。那时自己跪在那天寒地冻的冰室里,俯在淮南帝脚下:“陛下,奴婢是万万不能让景春公子有生命之危的。”那时淮南帝只阴鸷着脸,没有看任何人。等到张禹也跪着求情时,他更是气得一脚踢飞了一旁的冰雕桌椅,喝了句:“好,好得很!!那便让他守在景差身边,当给景差陪不是好了。。。你,你们!真是。。。要逼死朕么!!”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事后,明月宫一夕尽毁,原本富丽堂皇的宫殿,只余灰烬。
【2】
深夜里,景春蜷缩在被褥间,也只是觉着冷。那日冰寒入体,听给自己把脉的大夫说,需得小心调理才可恢复。
正半梦半醒间,一个巨大的人影便压到了自己身上。只闻着气息,景春便知道是谁。那股子慑人的傲气,光闻着,也叫人胆寒:“陛下怎么得空儿上贱臣这儿来了。”
“废话。。。”一声令喝,景春的嘴就被人给堵上了。
一夜缠绵,床第间只萦绕着景春娇人的媚吟和南宫淮灼人的喘息。
事毕,景春全身酸软,连翻身也无力。南宫淮一边用手指揉捏着他的双珠,一边笑道:“你可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景春被他逗弄得全身轻颤,但眼皮却重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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