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你小子用点儿力气,也跳得上去。”手上用力拽了拽,地上多余的绳体随着他的拖动减少,慢慢绷直,他左右看了看,这地方到底不是刑房,干什么都不方便,最后他抓着绳子来到门边儿上,再一用力,拓跋岫闷哼一声,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半个身子离开地面。郑五正要再加把劲儿把人吊上去,谢灵惜的声音传来:“行了,就这么地吧,不用吊太高了。”郑五看了他一眼,转手将绳子系在门把手儿上,又拽了拽,觉得还算结实,这才松了手,立在一边。
绳索拉拽得拓跋岫手臂剧痛,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蜷着身子跪在地上,以稍稍缓解手臂的受力。
谢灵惜嘴角扯出不怀好意地笑意,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他蓬乱的头发,强使他面对地上那一摊肮脏粗糙的刑具,弯下腰,刻意靠近他的耳边,低声道:“贱人,看看这些,都是给你预备的,看仔细了,呆会儿一样儿一样儿让你慢慢享受。”
短短时间的喘息,已足够头脑清醒过来的拓跋岫来想清楚自己的处境,明白船上那种错误绝不能再犯。原本,他也是有意放纵自己情绪的波动以刺激病情加剧,可是现在看来,被人封住穴道之后,情绪的波动已无法加重病情,那么自己就绝不能再在这个方面暴露自己。他知道,做为一个囚俘,对抗审讯的最佳策略是不回应。不回应,敌人就无从知道自己的弱点,从而只能盲目摸索。
冷冷地看着这些人整理着地上那些不知已然沾染了多少人鲜血的刑械,看着他们将铁烙插。进烧得正旺的炭盆里,看着他们小心地抬进一个粗矮的泥炉,将一个敞口的铜锅架于炉上,倒入满满的油。。。。。。。
拓跋岫冷冷地看着,目光沉静,无悲无惧。
谢灵惜紧盯着他的脸,仔细观察着他神色的变化,失望的情绪难以按捺地自心底涌出,他为什么不害怕?
过近的距离,让他自然而然地注意到这个囚徒细腻光滑的皮肤,比之院子里的那些十三、四岁的少爷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因头发被控制在自己手里而造成头颈不自然的扭曲,暴露出颈侧的血脉,在光裸的皮肤下不紧不慢地律动,就如同他眸中的冷冰,机械到近乎无情。
可是它在那层单薄的皮肤之下那样轻柔的波动,却又那样的妖娆妩媚,摄魄勾魂。
他忽然近乎恐惧地意识到,仅仅是这人身体上这一点,就足以令他失去常态,情难自禁。
谢灵惜动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对着眼前这具优美延展的颈项上那不停跃动的一点一口咬上去,近乎狼狈地退开一步,仿佛甩脱咬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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