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没有选择权利的。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逃离,他感觉他面前的空气要被抽空了,周围的一切都是有毒的,即使是处于他同一境遇的同性也不觉得他们是被压迫的。
他孤立无援,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他是这个畸形社会的叛逃者。他生病了,可他拉不下面子发疯也不敢死,他也不够强大,他身边的谁都能控制住他,无论是用权力地位还是武力。
他麻木的起舞,用阴茎夹住笔在屏风上挥洒,想象虚空中有丝线垂下吊住他的四肢,托住他孤苦无依的魂灵。有没有神仙从天穹俯身注视人间,他未来的人生旅途上会不会出现一位大人物,钟爱他孤傲的魂与清冷的形,继而掌控他拥有他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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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牺牲,想要成为圣男,要后世的男人从传说或只剩只言片语的古籍上窥见他的名字,他萧柔——是伟大的男性自由主义先驱人。
萧柔为自己的牺牲而感动,他眼中氤氲着泪水,他将粗笔杆插入自己的口,挺动腰肢摇摆使劲绘出大片墨色树叶,又借着一个舞蹈动作飞快拔出,换了一支中等的笔,用阴茎夹起蘸调颜色,再次挺起腰身描绘。
笔身的每一次顶撞都让他膝盖发软而不满足,痛苦叫他欲火焚烧,他好想被人狠狠地包含夹弄,被神秘的那处完全裹挟吞噬,压在他身上不断撞击,携他翻沉于欲海之中。他想要快些画完下台,再在台上呆下去,他恐怕就要当众淫乱了。
画作画完,萧柔来不及拔出笔就软倒在地,最后被侍男们拖下。萧柔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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