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趁机哭诉白氏这么多年对自己的虐待。
嗯,还是性子柔和一些吧,他得替白氏求情,毕竟白氏是长辈,而且男子告状也太不雅了吧,书上都写小哥受尽委屈磨难,但倔强的一声不吭,最后母亲才发现自己孩子是被人陷害的,然后抱头痛哭发誓一定要对男儿好。
没错,萧柔觉得这才是男子宅斗的正确打开方式,这种报复才体面,苍天有眼,他是好男孩,好男孩一定会苦尽甘来。
但还没等萧柔在自娱自乐的想象中快乐多久,白氏就给出了对策,他到底是萧柔的长辈,比萧柔多活二十多年,会的手段多着呢。
白氏取出一瓶药,介绍说这种药涂抹在男子私处可以使尿道更加敏感,通道内的肌肤更加细嫩紧致。也就是说萧柔每天被插过上百次笔杆后,还要被一种浸满药水表面有螺旋纹的戒棍插进尿道里过夜。
每每玲琅小心地旋转戒棍慢慢插入时,萧柔都快乐得直打哆嗦,他想要猸叫。有好几次他都想把玲琅想象成女人,他想成婚,他想要自己的妻君把自己推倒在床上然后摆弄软成一滩水的他,但他到底没有跟任何人说他的淫梦,因为他知道他要是真这么做就真成为女人们的玩物了。
现在他站在台上,像是人观赏的锦鸡或是奇珍花木,他能听见那些女人赞叹自己的肌肤如瓷器一样光洁明亮,感受到她们侵略的目光在自己玉藕一般的胳膊和撩起的衣裙下露出的雪白大腿上逡巡,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物件,她们不是在以欣赏一个美丽同类的态度对待他,而是把他当作一个像人一样会思考说笑的精巧物件,很特别的宝贝,是可以被拥有,但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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