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是吸鸦片一样,毒品让大脑感知到了凭外力无法达到的快感,所以调高了感到快乐的阈值。一旦失去毒品,大脑分泌多巴胺的功能就会被抑制。我现在想要勃起也只有两种办法,注射催情药剂,或者刺激前列腺。
显然我都不会接受。
所以治了这一年,也没有效果。
我对这不见任何起效的治疗已经感到厌倦,但是我也没办法说停就停。第一是这边的医治是陆昊苑安排的,中止治疗至少需要让她知情;第二是我将来还是会面临成家生子,怀有这样的隐疾,我无法去面对未来的妻子。
走出疗养院,我长长叹了口气。已经过去这么久,我心里的怨恨在那一次彻底的报复之后其实并不剩下什么。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气梗,毕竟好好的一个男人,留下这么个毛病,谁也不愿意。
雨丝绵软,在我眼前勾勒成一片水帘。我也没带伞,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疗养院地段偏僻,不好叫车,我只能开着打车软件,在檐下徒劳地等待。
天地之间都是一片阴沉沉的墨色,风卷雨丝的声音细碎,伴随着枝叶翕动,嘈杂琐碎。然而就在这沉沉的白噪音之中,不疾不徐的“磕哒”声尤为清脆,是高跟鞋底优雅叩击砖面的声音。
我下意识抬头,却见天地水帘之间,一丛鲜妍的剪影持伞而来。朱红的长裙衬着她雪光一样的皮肤,琥珀色的眼眸里流光溢彩,唇边两个深深的梨涡,深栗色的卷发倾泻在胸前,一笑之间,容光如雪,竟有慑人心魄的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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