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知道还能撑几年,他得早点回来熟悉家里的事情。”陆昊苑淡笑着说:“不过但凡我还在,还是能管束得到他的,你不必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用习以为常的语气提起自己的身体,我特别难受,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她隔着电话,也好像知道我在干什么,反过来安慰我:“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二十多年了,早就习惯了。然然,我自出生便衣食无忧,父母珍爱、弟弟敬重,即便胎里带来先天不足,在家族中说话也从来分量十足,已经比大多数女孩子幸运了。”
我叹了口气。同一对父母,怎么姐弟二人能差别至此。
“我和薄灯一样,都在N大念书。你的情况如果不想让他知道,就让我来给你安排治疗。这两年你务必要把身体养好,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出国完成学业。”陆昊苑说:“你的未来还很长,要往前看。”
我眼睛微潮,轻轻“嗯”了一声。
医治的过程乏味又冗长,医生给我看了无数性爱视频,男的、女的,形形色色,我只是想吐。又对我进行了性器官的刺激,我仍旧没有反应。它会短暂勃起,但一副抬不起头来的样子,而且如果不刺激后穴,前面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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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因性射精障碍。”当初在陆家休养时,陆昊苑找来的医生就这样下过诊断:“违禁药物打乱了脑垂体激素的正常分泌,调高了射精的阈值,加上在性交过程中的其他不良刺激,你现在已经无法正常勃起和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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