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似笑非笑得用笔尖戳了戳他被娇养着的软肉,蹭上桌角的穴口一下下翕张着,一个分身就被强制着将凸出的尖角含入了半指。
“嗯,主人。”穴口深处的淫具仍在尽职尽责的震动刺激着肉壁,偶尔磕碰在敏感处就会惊得这副身体从内激发的丝丝灭顶快感,只是白泽习惯性在人前保持风雨巍然不动的镇静,饶是白日处理庄上事情或即使是在外策马,都不会教人发现他的客气疏离下忍耐着滔天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翕张的穴口处因为粗暴的对待,似乎是有些不满的推拒着不应进入的外物。
但正起兴致的白时可不会让他如愿,笔尖逼近穴口的褶皱,不容迟疑地扫过不愿松开的小口,让本就在沉沦边缘的身体更添了一分瘙痒。
白时坏心思地附在白泽耳侧,蛊惑似的出言:“贱奴吃的不开心吗?”
不等白泽回话,白时一个力道将人彻底压实在小几侧角,大开腿肉的姿势让身下风景一览无余。
绕着双丘往内窥探,便能发现受摧残的穴口似要泣出水般翕张着,像极了想招人疼爱。
白时也确实这么做了,翻红的嫩肉吐露又含进沿角,万分可怜的样子也等不到它的护花使者。
木质的案几边缘打磨的光滑,在一次次的舔舐润滑下,泛起一层光泽,不知是冬日里炉子燃得旺,逼的白泽生出的薄汗,还是别的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7页 / 共3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