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恩泽,腰侧的柔荑触感惊心般激起点点涟漪,沉寂了太久的湖水一经撩拨便如泄闸的洪流,一切的法度伦理在白茫茫的放空中荡然化为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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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回过神来时,才察觉小腹处一片黏腻,他有些恍惚地随着本能用指尖蘸了微微发愣,喜惧参半地抬眸去看白时。
“小姐。”
“嗯,小姐!”
还在不应期的东西被一只没用过的毛笔挑起,粉嫩得迎风垂头,看起来颇为招人怜爱,只是受到招待的却并非这处。
白时调转笔头起势插进白泽的两腿之间,指引着他随着自己心意背倚在处理文书的桌案一角。
身后硬质的木料硌得他常年不见天日的白肉留下一道红痕。
“唔。”腿间笔杆的动作仍旧未停,尾处的毫毛丝丝划过他的股间,带来丝丝忽视不掉的痒。
笔杆斜过迫他逐渐打开双腿,毫毛顺着握笔之人的操控从腿缝间抵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白时示意他抬起一侧的腿。
而身后就是桌案向外延伸的一角,本应是工匠在打造这一方几案时的巧思雕凿,此刻却沦为了取乐作辱的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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