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论谁听了都得无语凌噎。
斗笠下的男子僵着指节,眼角逼出的湿意让他几乎欲将伏跪下磕头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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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当然清楚来人是为了近十年前的破事来的,但如今她已境迁物移,无甚心情去搭理眼前最熟悉也是最陌生的来客。
十年光阴逝去,风雨黯然如晦,带走了心底妄求的情愫,也清净地并未有一丝来人的气息。
回想起宿在听风轩的那些日子,每每卧靠在白泽身上,那人柔软但静心的熏香味总能令她从轻微躁狂的状态中安心下来。
幼时起就习惯的陪伴早让两人自然而然地就厮扭在一块,甚至无需剖心证情的环节过程。
这男人本就是按照白时一切喜好而培养的,她甚至不清楚自家父亲从哪找的这么贴合她审美和情趣的可人。只听说自己从一众小奴中,巧笑倩兮着拉着选中了白泽。
前面相伴成长的年岁中,白泽是极为老实地,规矩体统学得一样不差,小姐的爱好也几乎是刻印在本能中。他做的比任何人都好,就连父亲身边的大总管也说,白泽是近些年来奴营中出来的,最符合少主私奴标准的。
是的,白时也曾这么骄傲于两人之间的默契。
发生在各处场合的护卫营救,时时上演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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