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玉色无暇的躯体。我经常趁他熟睡以后做那种事。他终日无精打采,笑也不是笑,压抑的痛苦在无数个神经衰弱的夜里隐秘的燃烧。我说百合花茶有安眠的效用,加料拿了很多给他,他感激不尽,每天都喝,毫无戒备的样子简直是为我精心准备的典礼。
我的大脑逐渐被越来越多幻想占据,白天故意收敛对他的关注,看似一切如常,夜晚悄悄溜进他不上锁的房间,脑子里自动播放起浪漫的管弦乐——但要说正儿八经与人结合我还是头一次。说出去估计没人信,我始终没法理解插入这一行为和性快感之间的根本联系,所以胯下这根东西时至今日依然崭新。
我说亲爱的,我尽量轻一点,你别乱动就不会疼。闵智恩是护士系低他一届的学妹,据我所知,两人从高中时期开始交往,感情早已稳定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尹宗佑怎么也没想到求婚成功的当晚未婚妻便作为鬼故事的第一章节人间蒸发,案子一拖再拖迟迟不见进展,他就是从那时起郁郁寡欢起来的。后来不知从哪又冒出个叫江石允的臭小子,那个只会嘿嘿傻笑的草包脑袋,托关系走后门进入医学院,就他妈为了每天去社团跟人饶舌。我不懂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尹宗佑究竟看中他哪一点才会从不对他吝啬笑容,但好在半学期后,江石允便不幸成为鬼故事第二章节。从此,尹宗佑再也笑不出来了。
事到如今翻这些旧帐实在没意思,我想表达的仅仅是:挨操他同样是第一次,害怕也正常——但我的安慰显然不能像镇定剂一样精准起效。他筛糠似的颤抖着不停问我为什么、为什么,眼睛瞪得溜圆,依然不能从我脸上看见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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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多么显而易见地写在我脸上呢——因为爱所以做这种事,因为爱所以想进入你。他也许看懂了,却假装不懂,顽固地重复着“不要这样”之类的傻话,一只眼白通红的适合被人揣进怀里的兔子,扑通扑通乱跳着完成一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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