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疼你应该感觉到了。”
“我不可能一直依赖药物注射。”
孙医生好脾气地点头:“是,等你眼伤好一点,外伤拆线后,我们就给你进入正式疗程。”
身体的疼痛感消失,却异常疲乏,徐谨礼不喜欢这种没由来的昏沉:“先让我坐一会儿吧,躺太久了。”
身边的男护士这就给他把前半张床调整成合适的斜度,让徐谨礼仰坐着。
他坐在床上,清醒时身为军人的压迫感即使穿着病服也难以掩盖,更何况他的气质本就冷峻:“我什么时候能下床?”
水苓朝孙医生望去,给他使眼色,显然不希望他迫于徐谨礼施加的压力而迁就他。
孙医生嘶了一声:“这个,嗯……建议过两天呢,暂时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
徐谨礼的陈述很冷静:“我的腿并没有受伤。”
水苓把腰一叉,很不高兴地指点数落他:“医生让你听话你就听话,你怎么那么多话?”
严肃的神情立刻褪去,徐谨礼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低垂着眉眼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哦。”
水苓一下子噎住了,思索自己刚刚是不是语气太凶了,然后又想是他欠骂,怪不得她。
被水苓这样凶一回,效果相当好。徐谨礼这两天干什么都很配合,直到那些监护仪器撤去,能下床自由走动。
他找孙医生看了一下他们后续的治疗方式:“眼伤和腹部伤我有数,最近应该差不多能拆线了,这两块地方本来好得就比较快。”
孙医生装作很忙的样子,为难地抿着唇。水苓这会儿去给徐谨礼准备餐食,并不在徐谨礼身边,孙医生支支吾吾地敲着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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