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水苓很小声地委屈:“没有。”
“的确生气了。”徐谨礼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一些。
在水苓忍着想哭的沉默里,徐谨礼无数次想开口又阖上唇瓣,好像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那样和她道歉:“对不起乖乖,爸爸把你的耳环弄丢了……”
在上刑前日军划开他的衣服,看见了那颗珍珠,从他脖子上拽了过去。徐谨礼刚被挖去眼睛,视物不清又意识昏沉,感觉到自己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仅凭垂危的意志挣动沉重的锁链,随后听见嘈杂的谩骂声,压上胸膛的是滚红的烙铁。
水苓忍了半天白费功夫,猝然起身看着他,面颊湿热:“我在乎的是耳环吗?”
徐谨礼觉得自己逐渐清醒了不少,也更能看清人,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疼痛感,骨痛、肌肉痛异常明显,他强忍着笑笑:“抱歉……”
门外响起孙医生的声音:“不好意思女士,他现在该打针了。”
水苓想放开他的手去开门,依旧被徐谨礼攥着,没松开,她低头看看他紧握着的手,顿了两秒后叹气:“好了,我不生气了……”
手上的紧缚感消失,水苓去开门,让医生和护士进门。
孙医生进门后熟练地磨开玻璃瓶,混合药水,拿出针筒组装针头吸取后给徐谨礼注射。
药水打进来之后,全身的疼痛感很快就减轻了很多,徐谨礼皱眉看着给他打针的自然卷医生问:“这是什么药水?”
“丁丙诺啡。”
“为什么还要注射?”徐谨礼知道丁丙诺啡和吗啡是类似的玩意儿,有明显的抵触情绪。
“因为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不能硬扛过去。眼伤、外伤,还有炎症等等,刚刚暂时缺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