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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从深摆了摆手,亲自走过去:“不用麻烦,我就看看。”
“睹物思人,我们平日不敢看那些东西,但又不舍得扔,所以就丢得远远的……”
阳勇勤轻轻啐了口口水,翻个白眼,心说:这娘们儿真能演。然后捧着那几沓钱一溜烟蹿出去了。
阳母反应过来,“啊”尖叫一声,追出去,泼妇一样嘶声大喊:“你个兔崽子!给我回来!”
滑稽比小丑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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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从深独自走进去,蹲下来,拍开杂乱的草和石头大的羊屎,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呼吸微促,连他都未曾察觉。
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于他而言,这是放手一搏,是生的希望。
可翻来翻去,无非是阳惠勤大学期间获得奖状证书,甚至还混有初高中的。这些都是这个女孩子的功勋章,足够说明出身清贫的她没有自甘堕落,优秀得令人动容。阳家就是需要拿这些东西去向学校索赔——我这样家庭好不容易“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孩子,可她在你们的地盘出事丧命,你们毁了一个家庭的希望。
梁从深渐渐有些燥,眼底蹿上点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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