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特别的儒雅、修长,很衬他的手指。
我想让他的手指触碰到,是什麽感觉呢?我如果做他的手里的烟,即使只是点燃,就搁在窗边,即使他就这样走开了,而我就此燃烬,也无怨言。
忽听他问我:“对了,你喜不喜欢别人抽烟?”
我慌乱的摇摇头。
他烟支在柜台上顿了顿,没有点,走了。
我捧着药,他给我的。比我平素用的贵。有止痛的、也有呵护伤口细胞不容易留疤的。我没有付钱。他买给我的。他还对我说了话。
我将那短短几句温存翻来覆去在心底盘摩,随时自羞自恨到想找个地缝自己跳进去埋了,却又一直晕乎乎飘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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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幸福了,比平时脆弱,一不小心就破了防。
其实也不过是一颗火腿蛋。盘子里就剩下那麽一颗。弟弟理所当然的拿着吃了。我看着他。忽然内心的脆弱把我击倒了。我很意外的认识到人的心里怎麽可以大大的决堤,而外表仍然是完整的。弟弟看着我,问:“姊,怎麽了?”
我说:你吃了这只蛋。
我的语音听起来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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