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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这么扇抽下来,我面上虽看不出什么,但底下的肥逼却越发肿大,两片阴唇像两片肥厚的肉片子,不动时便紧紧闭合着,若一爬动了那可真是肉片相击,淫水乱飞。
本就肿面馒头似的大白屁股,印了交错细长的红痕,更是淫靡。
可最让我害怕的是穿铃,胡嬷嬷命人将我四肢固定在一处案几上,我本就肤白,又格外丰腴,此时简直像一块白肉,搁在案几,任人宰割。
胡嬷嬷说狗儿都得挂铃铛,我奶子大,就挂在奶子上更能听个响儿,她拿着针尖,不顾我撕心裂肺的求饶,无情地在我两颗奶头上各穿了一个孔,养的不流血了,便各扣了一个铜铃铛。
我奶子一甩便叮铃作响,若是狗爬,那肥乳下垂,铃铛摇摇晃晃,好似引人来看,别提多放荡了。
即便我已不得不习惯了赤身裸体,可这铃铛还是叫我羞愤欲死,但胡嬷嬷极满意。
自一次偶然她拿鞭子抽我时,我痛的跳起来,铃铛叮铃作响,她便似发现了什么大笑话般,也不管我闪躲,兴致盎然地不停地抽的我左蹦右跳,奶子狂飞乱甩,铃儿响叮当。
她哈哈哈大笑地特将此命名为甩奶舞,要献给贵妃娘娘观赏。
我苦苦哀求,我虽已丑态毕现,可奶子带着这铜铃铛,再被抽的跳来蹦去,我羞的几乎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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