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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噩梦这才开始。
教引司内,胡嬷嬷说,我是贱畜,所以我的脸是母狗脸,奶子是母狗奶,屁股是母狗腚,屄自然是母狗屄,屁眼自然也是母狗屁眼儿。
我自称时一旦说错,她便脸色一沉,拿着戒尺将我抽的哭爹喊娘保证再也不敢说错才罢休。
既是畜生,也不许再穿衣裳。每日需得赤身裸体的狗爬,腰要塌,屁股要撅高,表情要谄媚,若贵人看了我的贱样一笑,便是我这母狗的福气。
好不容易我爬的像模像样了,芙贵妃又派人送了一条狗绳,这意思是想将我遛着玩。
胡嬷嬷立马又系了狗绳在我脖子上,牵着我在教引司内转圈,练习如何让主子遛狗溜的舒服。
要注意着主子脚步,不可过快也不可过慢,需得令行禁止。
言己必称奴或母狗,称芙贵妃则得称芙主子,时时明白自己身份。
每日清晨夜晚,都得以贵妃履扇屄三十下,再带累着屄上的淫水扇面二十,以示不忘贵妃教导。
最后再以细竹竿将我的肥屁股交错抽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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