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成也笑了,我早就说了,在这个地方,做变色龙一样的人一点都不可耻。
你刚才,是说陈副总经理吗?
我的话点到为止,至于你们能不能听懂,就不关我的事了。
说罢,张恪成也站起身,他对周鸣笑道:怎么样,要留下来吃晚饭吗?你嫂子的糖醋排骨可是一绝。
张恪成说着把支票重新递给了周鸣。
周鸣垂眸看了一眼支票,接过来之后,抬头笑道:不用了,你和嫂子好好吃饭就是,我先走了。
说罢,周鸣打开门,离开了书房。
他离开张恪成家的时候,张恪成的妻子还有些不舍,连说了几次要他留下吃饭,但也都没能留住。
等周鸣走了以后,张恪成的妻子打开了书房的门,对坐在沙发上的张恪成数落道:你怎么这么对老同学?你们都是一个圈子的,多条人脉多条路啊。
张恪成拧着眉心摇了摇头。
谁知道是多了条财路还是一条黄泉路。
他说罢站起来离开书房,回到了卧室。床上有叠好的家常便服,张恪成特意关了卧室门,也没有开灯,摸着黑脱下了西服。
他脱了西服之后走到妻子的梳妆镜前,开了小台灯,转过身透过镜子看自己的后背。
浅蓝色的衬衫上原本满是汗痕,此时也干了大半。他咬咬牙,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的动作极轻,生怕触碰到伤处让自己吃痛叫出声。
可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在他脱衬衫的时候还是会无法避免地牵连到被打伤的肌肉,不过是一件衬衫,张恪成咬着牙脱了有将近十五分钟才脱下来,而他的额头上也已经起了一层的细汗。
透过镜子,他反身看见自己的后背上满是鼓胀的青紫瘀伤,触目惊心。
就在他打算换衣服的时候,妻子突然推门进来。
你这人怎么不开
妻子絮絮叨叨地同时开了屋里的大灯,结果一开灯就正对上张恪成惊恐的眼神。
她一眼就看见了丈夫后背上的伤痕,眼神在一瞬间落下。
你这是你这是怎么
她慌忙跑到张恪成身边,她伸出手想要去摸张恪成的后背,但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会让他更加痛苦,手又如同触电般缩了回来,只知道捂着嘴哭。
你哭什么张恪成皱着眉毛手忙脚乱地帮妻子擦着眼泪。
你辞职好不好?妻子抖着肩膀说道,你迟早会被他打死的。
辞职了你和孩子吃西北风吗?张恪成捧着妻子的脸说道,你放心,我没事,而且
他把妻子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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