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点命理、断因果、结善缘连先帝都十分肯信他!这样一位高僧,又如何犯下你口中种种罪孽!?”
薛长丰痛心疾首:“逆子狂妄,公报私仇,蒙蔽圣听!只待圣人醒转过来,你以为那红紫官袍又能安安稳稳穿几天!?”
薛枭哂然,并不理会生父,反而突然转头看向祝氏:“祝夫人,你说,理真大师断的因果究竟准不准?”
薛长丰立时斥道:“又去扰你母亲作甚!你我父子谈话,与她又有何干系?”
薛枭只盯住祝氏。
深棕色的瞳仁紧缩,意味着焦点迅速对准,确像一只疯狗,虎视眈眈,时刻预备俯冲上前,玩命撕咬。
祝氏将吃剩的杏仁放置于烫金小碟中,眉梢眼角不动如山,婉和抬眸,唇角上翘自带三分笑:“什么命理、因果,我都不懂得的。我素日只是种花拔草,这些简单的清闲日子,既不需我拜菩萨,也不需我求三清——”
祝氏转头拨弄薛长丰的袖角,语声平和:“好了好了,每次见面,父子两都吵得跟前世仇人一般,好好的喜事也被搅和得不得安宁。”
薛长丰在安抚之下,不甘地率先移开针锋相对的视线。
祝氏对薛长丰道:“今日,本就是你先不该。”
顿一顿,后道:“枭哥儿人贵事忙,难得回一趟镇江老家,原就是自己家,敲不敲门又有何干系?非得要借机生事,小事闹大。”
祝氏只责备薛长丰,转头看薛枭,温婉和气的脸上不见刻意亲近,只有公事公办的客气。
恰好,这是当后娘的,最好的态度。
过分的亲近既虚伪,又惹人厌烦。
“你爹也是偶然得知你原在金陵府邱怀比处办案,这才将你叫回来的——你放心,若非大事,轻易不耽误你公差。”
祝氏四两拨千斤地柔声细语,将锋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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