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念卿没哭,额,父亲看错了。”
贺言宠溺地摸摸贺镜南的头:“是啊,是父亲看错了。帝,绍卿呢?”
贺镜西走近,眼里已含了泪,有些艰难地俯下?身:“父亲~”
贺言知道贺镜西已知道了一切,早已悔痛难言,一看到苍白憔悴的长子,还没开口便清泪长流。
“父亲,念卿说您过年还好好地,怎么眼下就?”贺镜西有些吃痛地扶着腰直起身,但语气还是不掩心痛焦急。
“命数而已,落地就带着的病,拖了这些年,大家都累了。”贺言说罢,挣扎着要坐起来。贺镜南忙去扶,贺镜西面色却是更加难看几分,竟一个晃身扶住了床架。
“绍卿,你怎么了?快坐着,俊卿,把大夫叫来!”
贺镜西咬牙:“无事,俊卿,别去!”
贺镜南看看哥哥又看看父亲,捂住嘴呜呜地又哭起来,边哭还边摆手:“别理我,有了身子后经常这样了,呜呜呜~”
无忧有些胆怯地走过去,讷讷喊了声:“祖父~”
贺言温柔地笑笑,向无忧招手:“无忧都成大姑娘了,咳咳,坐船累了罢?先随你凝碧姑姑去歇息歇息,夜里祖父给你开了夜宴,要你二叔陪你好好玩玩。”
无忧点头,转头去屋外寻凝碧。
“父皇!原来您在平州啊!太子哥哥说您北巡了,果然没骗无忧呵!”屋外传来无忧欢乐的声音,与屋内的愁云惨淡形成鲜明对比。
贺镜西身体一僵,指甲掐进梨花木架里而不自知。
景弘也一眼就看到那摇摇欲倒的身影,安慰着爱女,眼神却凝在了那人身上。
贺言坐了会儿,身子也软了,直往下滑。呼吸也急促起来,贺镜东只得去偏院请大夫。贺镜西一看贺言面色不对,也慌了,不顾腹痛半跪在贺言床前:“父亲,您怎么了?别瞎我们啊!”
贺言挣扎着要扶起贺镜西:“为父一直不闭眼就是等着你们兄弟俩回来啊!绍卿,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咳咳咳,为父到下面都无颜面对你的祖父母和母亲啊!”
“父亲,别说了,少卿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绍卿有无忧,无忧好,贺家好,绍卿就不委屈。”贺镜西捂着肚腹哽声道。
贺言流泪摇着头:“俊卿,把大家带到各院歇息,我有话跟绍卿说。”
景弘跟着众人离开,其实他很想进去看贺镜西一眼,哪怕一眼。可从来都温柔笑看着他的贺镜西一直只留个背影给他,不愿回头。贺镜西怪不起贺言,那是骨肉亲情,那是血浓于水,那是时世命运开的玩笑。而自己,自己配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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