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只得把她捆起来,以免伤人伤己。”
“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一直在念叨我二姐。”
“给她喝了宁神的汤药,不晓得管不管用。”
“请脉?不敢给她解开绳子,怕她突然又…”
在太医们解释着发疯的各种缘由与症状时,陆念和阿薇凑在一块,两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文寿伯夫人。
不多时,阿薇突然出声,打断了哭哭戚戚的应家姐妹。
“两位夫人果然是头一回照顾病人,”阿薇摇了摇头,“伯夫人身子矜贵,怎么能用麻绳捆?家里难道没有细软些的布条?”
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一愣。
应家三姐反应过来:“余姑娘说的在理,是我们情急之下没有想清楚。”
阿薇叹道:“那就先解开吧,让太医诊脉,然后换布条捆上。”
这由头充分,应家人不好阻拦拒绝,只得依言。
两位太医先后诊脉,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发疯的病人挣扎起来动静大,哪怕是细软的布条,也会在捆绑之处留下瘀痕和红肿伤口。
但伯夫人的手腕上没有。
哪怕,捆她用的是麻绳。
这家人呐,不懂“癔症”、不懂“疯病”,画虎不成反类犬。
难怪定西侯在千步廊里气成那样。
当然,眼下不能撕破脸皮指责文寿伯府说谎,太医们推说着“商量商量”,退出了屋子。
陆念眼疾手快地,赶在其他人之前,把底下人新送来的布条拿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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