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的。”
“疯子也不是十二时辰都发疯,”应家四姐关照道,“您就装傻就好了。”
事已至此,文寿伯夫人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阵了。
只是,应家上下没有想到的是,除了沈临毓和太医,另有马车停在了文寿伯府外。
还是一辆有些眼熟的马车。
脚踏放下,帘子打开,下车来的正是闻嬷嬷,然后是陆念和阿薇。
门房管事头痛不已:“伯夫人抱恙,就不招待贵客了。”
“什么贵客?”陆念抬起眼帘,精神奕奕地,“我是病友。”
阿薇接了话头,道:“我是病人的家眷,对于如何照顾一位发病中的病人,我有经验、有心得,很想分享给伯夫人身边的人。”
管事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凭本能想阻拦她们,却被身强体壮的闻嬷嬷挡住了。
阿薇扶着陆念大摇大摆往里走。
虽是头一回到文寿伯府,但好在各家府邸大体布局皆有章法,寻到主厅并不困难。
两人与厅中众人见礼。
文寿伯难以置信地看向沈临毓:“王爷这是何意?”
沈临毓慢条斯理吃着茶:“为何问我?我并没有请陆夫人母女。”
话是这么说,但太医去给伯夫人请脉时,他说的是“来都来了”。
一行人往主院去。
沈临毓并不进屋,只悠闲自在地站在院子里。
应家兄妹对不速之客十分戒备,并不让陆念与阿薇靠近床前,又围着太医述说母亲病情。
“突然发病的,险些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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