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18">她是早产留下来的旧疾,后又因生活变故,难免心情郁结。
便是柳娘子,以及后几年招婿来的丈夫许富德都让她莫要担心家中开支,可做了多年药罐子的人,也实在怕自己把家拖垮了。
去年认祖归宗后,久娘再也不用担心生计了。
侯府请的大夫、用的药材也比之前的要好,加之母亲的镖局夺了回来,久娘开怀之下,身体好了许多,甚至还瞧着天好的时候出府活动活动。
镖局往后要交到她和许富德手中,久娘不想做个甩手掌柜,许富德也没有这头本事,柳娘子的经验都是几十年前的老经验了,于是思来想去,她请桑氏安排位有能力的管事引路指点。
桑氏派来的就是易嬷嬷和她的丈夫刘管事、儿子小刘头。
易嬷嬷管内,算账操持一把好手,刘家父子与镖师们打交道、接生意,几个月时间下来,镖局不好说生意多么兴隆、能赚多少银钱,但也日渐在西城立住了脚。
近些时日,借着想往泰兴坊一带发展的由头,许富德看宅子、寻铺面,结识了这儿几家商户,互相套近乎着要做买卖。
今日,就是他约好了一家牵头的,谈来年的押货详细。
许富德知道陆念这日拜访五皇子府,特地挑在这附近,结果就是这么巧。
他们才见完客人,坐在胡同口对面的小食摊上吃口杏仁酪,就见到了那马车到府,很快又离开。
“那是齐家马车吧?”许富德嘀咕着。
易嬷嬷点头:“是皇子妃娘家二姐夫家的车驾。”
久娘偷笑:“大姐又炸了一处炮仗。”
易嬷嬷苦着脸:“怎么说也是皇子府,这…”
算了,炸天炸地,总好过炸自家。
易嬷嬷苦中作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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