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府的不够宽敞,就“损”在了这儿。
应家二姐应蕊来探望妹妹,从来都是熟门熟路。
前脚嬷嬷来与应聆传话,后脚应蕊就已经快到二门上了。
等她进到主院里,应聆正是火气最盛的时候,各种埋怨责怪姐姐们的话,毫无遮掩地全落到了应蕊的耳朵里。
有丫鬟瞧见了应蕊,赶紧劝应聆道:“殿下、殿下,人已经来了,您…”
应聆扭头看窗。
窗外,她那位三十过半、打扮光鲜、秋日午后光照下容光焕发、看起来比她气色都好的二姐,正用一双含着秋水的无辜眼睛看着她。
应聆顿时越发气了:“让她听!”
应蕊嘴巴一撇,无奈又可怜地道:“你说,你继续说!我都听着!”
于是,一个从头到尾没有出屋子,一个自始至终没有迈进去,姐妹两人隔着窗户、屋内院子两厢对着,生生吵了一架。
或者说,吵的人是应聆,而应蕊红着眼睛、要哭不哭地,听妹妹倒豆子一般指责了从小到大的各种事情。
等应聆讲不动了,应蕊才委委屈屈道:“原来你竟是这般想的…是姐姐给你添麻烦了…罢了,就当我今日没有来过吧…”
说完,应蕊转身、原路起来。
前后不过一刻钟,马车入府又出府。
不知内情的,便是瞧见了,都会当是做姐姐的路过打了招呼、或是给妹妹送些什么玩意,自家姐妹不讲究这么多,即来即走的。
但知晓内里的人一看,俱是估摸着“不欢而散”。
这里的“人”,指的是许富德和久娘,以及跟着他们的管事易嬷嬷。
久娘如今的身体康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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