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子两人才是一条心!”
沈临毓听到这儿,挑了挑眉:“您信他们是父子?”
“不然呢?”安国公夫人反问道,“可惜,章振礼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被陆念耍得团团转!”
沈临毓略一思忖,道:“您既然只知道这些,那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
安国公夫人一下子站直了身子,紧绷地看着他。
指尖轻轻点着桌面,沈临毓问:“既然他们张冠李戴,那宝源就一定还有一套账本,那套真账本收在哪里?”
安国公夫人回避了眼神,嘀咕道:“你们镇抚司都抄家了,难道没有抄到?”
“两条命。”沈临毓不疾不徐地提醒她。
安国公夫人一个激灵,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可能,我是说很可能在南城那宅子里。
那是振礼他那假爹假娘留下来的,振礼偶尔会过去转转,有时候还睡在那儿。
我估摸着他是在那里看账。
王爷,我已经都说了!”
沈临毓起身往外走,经过安国公夫人身边时,他稍稍驻足,道:“您放心,只要我在您说的那宅子里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章夫人和岑淼就是安全的,我说话算话。”
说完,沈临毓大步流星往外头走。
他要抓紧时间,调集人手,去南城把那宅子也抄了。
而安国公夫人彻底卸了劲,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看守她的人亦不催促,由着她不声不响地发呆。
安国公夫人就坐在门边,抬眼是亮得刺目的月,耳边风声呼呼,远处又传来缇骑出发的声音。
她在摇摇的脚步声中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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