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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由此,背后的东家安国公府甚至可以抓到些官员间行贿受贿的线索,知道谁与谁私底下不一般。
当然,这等“直白人”不多,更多的是借个名头转几道手,粉饰一番。
掌握了这么多线索的安国公,直接改了名头,就能把罪名按在金太师身上了。
衙门细查起来,本就资产丰厚的金太师很难梳理干净每一笔银钱,而行贿的人、查一查账,的确是明明白白少了那么一笔钱。
这钱能去哪儿呢?
不就是银票上明明白白的金太师的口袋里了吗?
行贿的人自身难保,想着有人捞自己一把的,不敢说出真正孝敬了谁;或是挨不住讯问吐露真相,在“倒台”大势之中也无法被全然采纳。
争斗到了那一刻,有岑太保那样为了一个高低而落井下石的,也有陷害太子就必须弄死金太师的,洋洋洒洒各展身手。
于是,连“金太师怎么会蠢到不借他人名头”这种质疑,都被大脚踹到一旁,只余下了“有罪”的定论了。
思及此处,沈临毓又问:“巫蛊案中,安国公还做了什么?”
安国公夫人摇头。
“那您还知道什么?”沈临毓再问,“您总不会天真地认为,就这点讯息,可以从我手里买两条命吧?”
安国公夫人脸色一沉:“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她不由焦躁起来,来回踱步。
“余如薇白天不是说了吗?国公爷宁可和振礼商量也不会跟我透个口风。”
“我就是只知道这么些!”
“不止是我,振贤一样是个甩手掌柜!”
“国公爷只信振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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