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被人忽然安排、以此来试探我,不如我有备而往。”
怀念与感慨之外,还有坚定与认真。
沈临毓不由弯着眼笑了,他想,他果然喜欢这般心性坚韧的人,喜欢阿薇姑娘。
“我尽快安排好。”他承诺道。
阿薇应了声。
另一厢,牢房里,躺着休息了好一会儿的安国公夫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此处昏暗,只看守那儿亮着蜡烛。
这点光漫延过来,叫抱着膝盖坐在她边上的章瑛看起来格外伤心与落寞。
“阿瑛…”安国公夫人关心地唤了声。
章瑛闻声,视线从玉佩上挪过来,那双眼睛红肿极了。
“阿瑛啊…”安国公夫人一开口,便是一串咳嗽。
章瑛赶紧替她拍打顺气,嗫嗫道:“母亲,他们来势汹汹,我们当真能平安出去吗?”
安国公夫人下意识想要夸夸其谈,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谁知道呢?
她不说,振礼呢?国公爷呢?
章瑛见她犹豫,伤心道:“我越想越不安,这事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
您已经察觉到要出事了,所以才会把我骂走。
是我自己拎不清,非要回城找陆念讨说法,才会被抓住。
您是想我和阿淼远走高飞的,就像我此刻希望阿淼平安一样。
只是、只是,母亲,我如何能舍得下您呢?”
古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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