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眼神犀利,“要是企业一毛不拔,下班装死已读不回?那伙计把手机一关享受私人空间,天经地义!没毛病!”
第二环:法律出手,天平倾了?李一杲深吸一口气,那根呆毛仿佛承受着他思维的重量:“第二道因果环,才要命!把这‘下班别烦我’从公司守则,直接拔高成国家法律。这事儿性质可全变了——这就不是劳资双方讨价还价,而是法律的天秤砝码,往哪边放!”
他顿了顿,声音带上点复杂的意味:“法律嘛,向来偏疼弱势群体,大家心知肚明。就像只告男人强奸,女人霸王硬上弓帅哥?嘿,最多道德谴责,构不成强奸罪一样。”
“所以啊!如果真把‘下班权’抬成法律,”李一杲加重了语气,几乎一字一顿,“那就等于直接在立法源头盖章定论:劳动者,就是绝对的弱者!这份保护弱势的初心是好的,可这么一整,像不像硬生生掐断了一条自然运转的因果河?那水流该往哪儿淌,自有它的平衡。外力强行给一边加砝码,另一边的水位,怕是要枯死啦!”
李一杲越说,脑瓜子越是如同被灵泉洗过,澄澈透亮,额角的青筋活泼地蹦跶着。筑基后那双能“嗅”到因果律的鼻子,让他的嗓音都裹上了一层无形的威压:“师父您金口玉言!强行掐断的因果链,那反弹的力道可是实打实的凶!——那法律看似好心,替工人挡下了雇主的‘因’,是菩萨心肠吧?嘿嘿,结果呢?这‘慈悲’牌创可贴一贴,可就把工人兄弟们生生糊在‘永远被保护的小可怜儿’这棵歪脖子树上了,想挪个窝都难!”
他手指头一点池底,正看到锦鲤们抢食抢得欢腾,而那只慢吞吞的地图龟,还在淤泥里扮演沉思者,小眼睛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鱼吃啥呢?”:“您瞧瞧那老龟!咱要是看它慢半拍,就一辈子替它轰鱼、喂食到嘴边,那它这身慢悠悠的本事,可就真烂在泥里,永无出头之日了!人呐,不也是这个理儿?”说罢,眼神“嗖”地一下,如两柄刚从淬火池里捞出的利刃,直勾勾地钉向无问僧:
“真正的强者之道?咱给您举个栗子——学学人家十杀道人点拨白老板那招,玩儿‘债转股’!”他指尖在空中猛地一划,金光闪烁间,仿佛勾勒出了看不见的命运丝线在跳舞:“按件儿数钱?那都是小打小闹的雕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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