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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项坐在上位,看着殿下群臣。
人才济济。
「北胡近来多有异动....
毛喜率先起身,开始商谈今日的主要内容。
整顿军队,加强防备,抵御强敌。
可毛喜只是刚刚开了个头,群臣便急躁了起来。
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个黄法戳,这是准备再来一个?
黄法戳还在的时候,耗费大量的钱财去搞军务,弄得大家都很缺钱,朝廷本就不富裕,一要用钱,就开始压榨国内这些贤良之家,这还了得?
在毛喜刚刚说完了几个可疑之处,甚至都没有谈到真正内容的时候,大臣们就开始了驳斥。
对毛喜荒唐的论调,大臣们加以批判。
有的认为毛喜是要穷兵默武,毁了大陈,有的认为毛喜是想中饱私囊,还列举了他本人的可疑之处。
有的则是从孝道上择击毛喜,认为毛喜说好要服丧三年,可还没满年就停止了守孝,
无耻不孝,根本不配当官。
至于支持毛喜的,也并非是完全没有,还是有几个真正的人在庙堂之中的。
毛喜鼓足了劲,开始与这些人角力。
双方开始了一场没有兵马的战役。
「我各地的守备不足,而敌人频繁的调度,这已经是达到了最危险的地步,这种时候,还谈论什么穷兵武??非要等到敌人渡过江水而后才能进行防御吗?」
「公既言仁者无敌,天下望风而降,何不坐船前往对岸,劝说北胡来降呢?」
毛喜其实是个不太擅长辩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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