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的人已经不能到对岸进行探查了?敌人何以如此严防?他们在防什么?」
「刘桃子当下或许就在对岸,明日就要发动总攻,而毛君却觉得南边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袁宪的声音犹如惊雷,吓得陈项都一个哆嗦。
毛喜拦都拦不住。
袁宪将这些话说出来,胸口顿时畅快了许多,多日来的沉闷都消失了。
「下实不该冤杀黄法戳!!恐为后人耻矣!!」
他最后又补上了这么一句暴击。
一时间,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三人都不曾说话。
如此过了许久,陈项问道:「袁卿还有什么别的要说的?」
「没有了。」
毛喜有些担忧,「陛下....
陈项大手一挥,「朕不怪袁卿,这些时日里,只有他对朕说了实话。」
「袁卿,朕决定为黄将军平反,赦免他的家人,追封其功劳。」
「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不能因一人而弃天下苍生啊。」
「这南边的事情,就劳烦袁卿前往解决。」
「朕明日就召集群臣,来商谈抵御强敌之事!」
次日,群臣云集。
乍一看,那真是...::.猛将没有,怯鸡无数,贤良没有,虫遍地。
这边坐的是个写宫廷诗的醉鬼,那边坐的是一人吃三军的豺狼,左边坐着代代修降书的虫,右边坐着风紧我先撤的懦夫。
魅,身披朝服,勾肩搭背,这个唤作狼,那个又唤作狈,吃的是血,喷的是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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