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洺水城,我军于河上大建工事势必被他们发现而不成,我想这也是殿下弃此计不用,转而与诸位将军谋画他策的缘故。”
李世民点头道:“不错,洺水城既然已落入刘黑闼之手,他在河畔势必会派重兵把守,他自己建了浮桥,断容不得他人效仿,用来对付他。我们再要动作,只怕困难得很。”
颜子睿道:“但是殿下忘了,刘黑闼的浮桥还在。”
李世民顺着他的话头一想,不由喜道:“莫非相时有变通之法?”
颜子睿道:“当日我在洺水河中,并没有把浮桥尽毁,那两座桥的根基还在,只要懂得其中勾连拼装的关节,拆开重叠,只需半日,我军要的工事变成了。”
李世民抚掌道:“如此甚好!”
秦琼却皱眉道:“相时,你当日为何不尽毁那浮桥?若让汉东军得了喘息功夫,将浮桥重修,岂不坏了大事?”
颜子睿冷冷道:“当日一时疏忽罢了。”说着继续道,“那两架浮桥以鲁班锁之机巧联合,我下得水去,必有拆解之法。殿下再调度熟谙水性的军士百人,将浮桥在水底以铁锁牵拉,必能成事。”
王君廓呸了一声道:“娘的,这样非等到河水开化不可,至少还有仨月辰光!刘黑闼那狗娘养的还不知要玩些甚么下作花招来!我王君廓第一个就坐不住!”
颜子睿道:“王将军急甚么,罗将军与程将军之事在座的哪一位不恨得怒发上指?便是我最不中用的颜子睿,也只想将刘黑闼抽筋剥皮,扔在油锅里煎成糊!即便将刘黑闼剁碎了喂狗,又值甚么?汉东军便能归顺了?汉东军那班将军可不是戆头!”
王君廓听他拐弯抹角骂自己戆头,气得跳起来,被秦琼一把按住道:“相时兄弟,大家也都心急如焚,一时口舌不忿,争得也没个意思。你若心里有了计较,不防说出来,大家也领受一番。”
颜子睿道:“相时不敢当。只不过有几句胡言乱语,说出来出丑。虽说一个月前,殿下为百姓计,知会朝廷不急着送粮饷来。但此一时彼一时,眼下匆匆开战,只能便宜了刘黑闼,纵使侥幸赢了也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秦琼点头道:“这些方才都已说过。”
颜子睿道:“而眼下,罗艺将军已到了赵州,刘黑闼虽占了洺水,前后退路却都被唐军把着,我们莫不如屯兵到洺水河对面,与罗艺将军成夹击之势,将刘黑闼困死在洺水城。只待洺水河开化了,用那计策一举歼之,岂不既痛快,又保存我军实力?”
尉迟敬德道:“这大冷的天,在洺州里都冷的兵卒嗷嗷叫,屯到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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