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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玉听了,他眯起眼睛,微微笑了笑。他那着的样子很漂亮,又有点刻毒。他确实是个艳光灼灼的男人。
贺文玉把扇子合拢来往晏世凉手腕上一按:“谁说我叫你没有正经事?你不是最近和财政的人打交道,要开娱乐场弄赌博,但总是办不下来么?我父亲知道你有这个想法,打算帮你一把,但要抽成,他文书都给你备好了,你点头就行。”
晏世凉瞟了一眼贺文玉,狐疑道:“贺先生已在财政部谋了好职,想管多少赌场抽多少钱都行,和我合作做什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他老人家自有打算,说这事非你不可,要我和你私谈,再把他的手信给你。”贺文玉说着,打了个响指,一个下人便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递交给贺文玉一封信和一张文件。贺文玉接过来,在晏世凉面前浮光掠影的一晃,笑了笑,带着三分狡黠说:“晏世凉,你到底来不来?”
晏世凉瞥了一眼贺文玉,他知道,这或许是个陷阱,但他不得不去。再说了,他并非毫无防备。他早料到贺先生会有和他谈生意的一天,只是没想到,是让贺文玉来谈。
贺文玉能有什么本事,他不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生活在欲望与渴念里的男人。能懂什么生意呢?晏世凉在贺家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幺儿子连账目都盘不清,云里雾里的。
花花公子,醉生梦死。晏世凉觉得他痴傻。开赌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贺先生对贺文玉再是宠溺,可怎么真的敢让贺文玉来?他只会打点小牌,哪里谈得了开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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