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却是一去了几日都全无音讯。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只说二日清晨,玉堂春就打发了六子前去请了个接骨大夫为玉泽秋瞧病。
六子前去,那玉泽秋仍是倚着床沿呆呆的看着窗外发呆,见了六子来不招呼也不理会;六子知道他这个师叔从小性子就怪,也就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气恼自己的师父派了自己这样一个苦差。然后,两厢不理。
那接骨的大夫为玉泽秋瞧完了病正完了骨,六子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只道,这师叔素日就不待见师父,而昨天师父回来又嘱咐自己,说是早些儿收拾东西要与同庆王爷一并去香港。
他想,将这样一个消息说与他听,不正是合他的心意么,不但能表明师父已将他放下,又能拿话激他一激,岂不是两全其美。
六子一番心思过胸,便顿了顿没有随那接骨的大夫一并下楼。见他踟躇,玉泽秋不免纳了闷,只道六子怎么还不走,谁料那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