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是讶异,玉泽秋忍不住微微仰头去瞧玉堂春,却见得烛光之下,那玉堂春的眼中满是泪水,满是伤痛,说不出的令人哀伤。
这样一个情景竟叫他忘记了挣扎,只呆呆的由他抱着自己,呆呆的由他掀开了被子为自己瞧伤。
待自己回神,那玉堂春已然为自己瞧好了病,只笑着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骨头没有接好,又在牢里染了湿气,才使得双腿气血不通。
「可是不能久拖,再拖下去这双腿只怕是要废。好啦,赶明儿我去为你请个正骨的师父来,再给你开几副活血散瘀的药就成。」
不免故做轻松,玉堂春替他盖好了被子又是一番安慰。只是,言笑之间却忍不住别过脸悄悄的抹了抹泪水。
见他如此,玉泽秋也不知他是有心安慰自己,还是确无大碍,只是心里也不计较,转过头看着玉堂春出神。
出神间,玉堂春心里又是一阵翻腾,也是呆呆的回瞧他,只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的样貌心思一点一点的刻进骨头里,也好过一生不见。
但他终是不忍,只强笑道:「师弟,你瞧着我做什么?我知道你心里不待见我,我这就要走啦,往后,我也是不能再招你厌烦了。只是我走后,你那性子还是要改改,总不能这样一辈子的任意妄为。我走后,还望师弟你好好保重就是。」
听得他告别,玉泽秋也未往心里去,还当他说的走只是要回回春堂,因此也不计较他话里的哀伤,仍是扯开嘴角冷冷一笑并不答话。
倒是玉堂春,见得如此难忍心中苦痛,垂了首道:「师弟,你知道,我心里疼你,欢喜你。这话,我从来不敢当着你的面儿说,今日也罢,你就当我再做一次梦吧。」
言毕,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抱住玉泽秋,在他额际、发梢和唇上轻轻一吻便快步下楼了。
被吻得发愣,玉泽秋也是忘了生气,待回过神,这阁楼之上哪里还有玉堂春的影儿。怒从心起却骂不出口,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竟是七上八下跳个不停,再一摸面颊唇角,仍兀自烧得厉害……不禁是又羞又怒,却道不清楚个中滋味……
先不说玉泽秋。且说玉堂春从玉泽秋处回门,一路却是失魂落魄,满心里只是离别愁绪,待回到回春堂向六子打听得知溥旋并未前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可想溥旋素来做事缜密,断不会生出些什么纰漏,只怕是送瑞格格出城的事一时还不能安排妥帖。
因此,告慰自己宽了心,又嘱咐六子去转告瑞格格和锺承全,让他们切勿担心,稍安勿躁就是。可不曾想,自己是这样的安慰,但那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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