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队人马。前头鼓乐开路,后头跟着两块竖牌,上书「肃静,回避」二词,不知又是哪里的官差巡游,真是威风八面好不气派。
正自纳闷,堂内却来了一人。病人上门,也不再看热闹,玉堂春慌忙上前迎客。
哪知来人架子大得很,既不招呼也不点头,径自朝堂内寻了个上座坐下,左顾右盼后方才开口:「你可是玉堂春?」
「在下正是。」应了声,玉堂春也细细打量起了来人。
面百无须,嗓音拔着尖,和同庆王府里那些小太监倒有个七、八分相似。只是衣着华丽,目中无人,看架式活像个当朝一品。
暗暗好笑,玉堂春垂手再问:「先生到此,可是问诊?若是问诊还请这边坐。」笑着招呼,玉堂春拿了诊包就准备上前。
可来人却摆摆手道:「你若真是玉堂春,那就跪下吧。」
「跪下?」不由纳闷玉堂春惊问。
来人则继续道:「没错。跪下接旨吧。」
接旨!这下玉堂春是听清了,立时就吓得直打哆嗦。心道:这可来得真快啊,刑部大堂还没上,圣旨就亲临了,想我一世还没活到头,却要上穷碧落下黄泉了。
不由又是心酸又是惶恐,真个凄凄惨惨的边哭边跪。
「哎,我说你哭什么啊!就是得蒙圣宠那也是该欢天喜地啊,你这小子怎么跟死了娘似的。」白了他一眼,来人不屑道。
倒也不理,玉堂春只顾匍地哭泣。
更是不耐烦,那家伙就着高地一脚将玉堂春踹端正了,才将那圣旨从怀里小心掏出。
「上谕,朕身体不适,宣玉堂春进宫,即刻启程。」
「什么?」闻言,玉堂春真是险些背了气。
他原想这次该是身首异处,可怎么也没想到这圣旨竟是宣他进宫。回不过神,只得愣在原地,这时,那太监笑了起来,拽着玉堂春的脑门一径嚷开。
「小子,发什么昏哪?没听明白?得,这是让你进宫瞧病呢。前世积德啊,你小子也不知修的什么福,那同庆爷在真龙天子面前拍了包的举荐你。怎么,你还不收拾收拾随我进宫,难不成好要八台大轿抬你去?」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收拾。」一时如梦如幻,分不清真伪,玉堂春慌脚忙手的从地下起身接过圣旨,待到收拾妥当就随着那太监出门去了。
等行到宫门口,溥旋早就在那恭候多时了。
见到玉堂春溥旋未语先笑,拉过了他的手才道:「如何?我给你找的门路大有来头吧。攀上了这个靠山,包管你想死也死不了。」
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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