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愣了半晌,也只得无奈大声叹气。
「锺先生,你的革命大意我其实并不知晓,也并不愿意理会,我等升斗小民,唯求安稳。现在看来你是自保尚且不能,如何救我?你还是走吧,人走百事了,且不说你保住了,就是我,朝廷拿不到人,找不到证据也不能奈我何。」
「不,我不走,若我走了岂非成了那贪生怕死之辈!况且,锺某虽然知道生命可贵,但也知道义更贵过生命。」面色赤红,锺承全也表明了立场。
见劝他不行,玉堂春更是急火攻心,连连顿足痛骂。
「荒唐!胡涂!迂腐!你也若真要送死我也不拦你,只望你见得阎王小鬼时,莫要拉着我。」怒目而视,玉堂春甩袖离去。
一番争吵后,转眼便又过了几日,这几日倒也风平浪静,每日里坐堂问诊也算平安。只是,每每抬眼望向对街,心里不免会鼓腾一番,想来是不知这大祸何时会临头,所以难免有些忐忑不安。
与玉堂春不同,玉泽秋倒沉得住气,虽然足不出户但心底早有了计较。其实,他也没打算把这信上交与朝廷。
玉泽秋为人甚是孤傲,又自视品行不俗,向来不喜结交权贵,更不屑做那攀龙附凤之徒,是以那日的一席言语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玉堂春罢了。
其实,说到底,他无非是妒才善斗,只巴望着揣着这把柄,好叫玉堂春一世在自己面下翻不了身。不过,这是后话,先且不提。
撇开二人不说,倒说一说锺承全。
按理,他应该是最为慌乱的一个,可偏偏此人竟将安危生死全未放在心上,每日里依然故我,早出晚归行他的大业之事。劝阻不得,玉堂春也只好做个冷眼旁观。
这样虚晃几日,便到得了初五立冬。
这日清晨,玉堂春起了个大早。
满院积雪,踏雪有痕,竟已是百事衰颓,凄草迷离。
耐不住清寒,玉堂春打了喷嚏,又钻了进堂屋。想来,这已是七日上头了,彼此都没动静,该是万事大吉了吧。
如此思量,玉堂春悬了几日的心暂且放下了。
忽地,转念想起溥旋来,却不知他给自己想的什么方,怎么一去就毫无音讯,莫不是另有了打算?暗自疑惑,玉堂春寻思让徒弟六子去同庆王府走上一遭,也好问个子丑卯寅。
他这样想着,便开口唤了六子,六子在院外头应声,却迟迟不见进屋。半晌,忽听得前厅大街上一阵锣鼓喧天,鼓乐齐鸣。
禁不住好奇,玉堂春起身直奔了前厅去看热闹,走到前厅,临门一看正见那长长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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