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连累,满口就是昏言昏语,直说得豪气冲天,大义凛然,把自己比做那古往今来、无双盖世的豪杰义士,慷慨忧国的有识书生。只说得锺承全也是涕泪满面,愤而忧歌,应下了玉堂春的此番挽留。
倒好,人是留下了,可留下之后,两相互许为一番知己之言后,玉堂春又后悔了。怕是怕,朝廷若真要追查出来,自己小命不保;怕是怕,锺承全得晓自己的心思后,会讥笑不已。
几番思量,却又是悔之晚矣!只得同忧共慨,硬着头皮做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有志之人。
不过,这有志之人也并不好做,起头几天,锺承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回春堂也开得是提心吊胆,到后来半月有余,未见什么官差上门,玉堂春这才放下了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