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这两人的发展,其他蛇又不敢前来,没办法下才逼迫它!它们都说,它最小,大哥不会迁怒的。
这样的目光,还不是迁怒?
但是韦知白接下来的话,替黄蛇脱难过去∶「想来我跟美人真是有缘,美人爱蛇,而我跟蛇倒算有缘。」
「哦?」杜康疑惑地坐起,看著韦知白似是感激的样子。
他还真是有兴趣知道,这些蛇到底替韦知白挡了什麽劫。
「本来二十年前知白就已经难逃一死,但当日刑场上却来了一群蛇绕著知白,吓得刑官马上延迟斩首。当圣上知道後怕是以为知白是什麽妖孽便不敢杀了,可惜我韦氏上下……」
韦知白垂下眼帘,但又想到就是这些蛇才令到他爹走得安心,才令他爹有时间留一封遗书给自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还可以怨什麽?
有些东西在心里想扩大似的,可是韦知白只能强自压下,他根本什麽都不得怨!
他又嬉皮笑脸地说∶「美人说我是妖孽吗?」
「当然不是!」杜康马上大反应的回答,妖孽是有,然而是坐在韦知白的一条蛇妖。
知道了这些蛇救了韦知白一命,杜康看黄蛇的眼神马上软和下来,要是当日在场的蛇听到韦知白的话,它们肯定会骄傲地抬起蛇头,但这只黄蛇事实上是什麽都没有参与。
「想来他们如美人所说,都是有灵性的动物。所以说……」韦知白感激地看著地上的蛇∶「我都要向他们道谢,所以他们喜欢我家便让他们待下,幸好美人并不怕蛇。」
杜康又尴尬地笑了笑,当然不怕,莫非还要怕自己的同类?
「美人知道韦氏满门是因为什麽事被处死吗?」有些事情在心里压抑太久,韦知白看著杜康竟然想把事情都告诉他,多想有一个人能够为他分担所有。
又想这个世界会有人记住他韦家并非世人口中的奸臣。
杜康本想摇头,但想到夏炫前天所说的一句--整家都不过是乱臣贼子,他心里便有一个答案,沉默下来没有回应。
而韦知白懂得杜康猜到了,他靠在杜康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谋、反、之、罪。」
杜康感觉到韦知白心坎里的不平与愤怒在他耳边炸开,他又想起那夜韦知白生气地反驳夏炫--我爹一生忠心为国,更不是什麽乱臣贼子。
虽然他还不是太过了解过发生什麽事,但他就是相信韦知白说的话,他也知道韦知道与他说这些话是给了多大的信任,他安慰说∶「知白,世事自有天在看,你我都明白公道自在人心。」
「公道自在人心?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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