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想像得来?所以他喜欢看人弹筝,然而当看著美人馆的花魁的手指拨弦时,韦知白又觉得娘亲肯定更胜几许,那番气质绝不是一个女妓能有。
只是,他依然一遍又一遍地听著她弹的筝。
忽然筝声铮铮响起,韦知白看著杜康沉静的侧面,或许他娘亲弹筝时也是这般恬淡吧;又看杜康挺直的腰身,或许他娘亲弹筝时也是这般姿势吧。
可是才弹了一小段,杜康便尴尬地看著韦知白∶「我只会这些……」
说起来,杜康为了自己变得更秀气,曾想过要学筝,但才学了一天便觉得麻烦没有学下去。
要知道今辈子的韦知白喜欢筝,也许当时杜康会更用心地学。
「这样已经够了。」韦知白笑得很轻,刚刚杜康一举,好像有一股暖流渗进他的心里,他竟然想更私心的把杜康留在身边,他黯然地说∶「今早醒来还以为美人走了,看到你依然在府里知白很高兴,但知白不能要美人为我留在府中。」
「为什麽?」杜康不解地问。
「美人因圣旨而来,可知道缘由?」听到韦知白的问题,杜康晃晃头表示不知道。韦知白不想欺骗他来陪伴自己,把事情一一说出∶「罪臣之子,还有閒将军封号应该感谢当今圣上,前天夏炫所说的都不是假话,只是知白沉不住气,惹怒了圣上而被困於府中,知白私心,明知道圣上要美人到来与知白作伴,却没有拒绝。但如果美人要走,知白一定会放手。」
「今天一走,知白要我到哪里去?」杜康靠在韦知白的肩上,轻声说∶「那麽知白又知道我在楼中放上一千杯酒的原因?我要的,是找一个让我甘心待在他身边的人。知白让我醉了,现在却要我走,天下虽大,但只怕再没有人能胜过我千杯酒。」
「美人,你何必为我……」
「既然知白相信天赐良缘,那我们何必婉拒上天一番心意?今天我留在这,全都是杜康的决定,知白又何需太多顾虑?」
韦知白的手搂上杜康的腰,紧紧的,首次有一个人甘愿留在他身边而让他感动,他从不知道有人相伴的感觉如此好,好像等了千年就是为了今天。
「那如果有一天美人要走,如实告知便好。」
杜康低笑说∶「不会的有这样的一天……」这一切,都是杜康要还的。
韦知白的目光突然被一条黄蛇夺过,他倒不怕蛇,但是身後的张家兄弟已经被吓得退後了几步,然後杜康又发现了它的存在,杀人的目光射得它一个颤抖。
它也不是过来阻碍两个人甜蜜,只是王子新来命令要它们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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