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突然低声道:“二弟,我们逃。”
司徒雅不明所以:“大哥此言何意?”
“父亲和殷无恨公然作对,没有好下场的,”司徒嵩忐忑不安,“大哥不忍心看你受连累。”
司徒雅嗤道:“大哥真不知羞,明明和暗卫八好上了,却还要说这种虚情假意的话。”
司徒嵩莫名其妙:“什么和暗卫八好上了,关暗卫八什么事?”
“你没和他好上,”司徒雅不容分说抽回手,“他半夜去库房拿玄参玉露膏作甚?”
司徒嵩气道:“天地良心!我这些时日一心挂念着你,哪有心情和他一个腌臢的暗卫乱搞?”
司徒雅轻描淡写道:“不论如何,大哥你仔细些。丹山镇那几夜,魔教来的蹊跷,都挑着防不胜防的时候夜袭,万一真是身边有魔教细作,色令智昏着了道儿,愚弟上哪为大哥叫屈去?”
这厢两个司徒公子说着不相干的,那厢群雄已众说纷纭,论起如何对付欢喜教来。
峨眉派的掌门人吴子虚叹息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二十年前讨伐魔教,我等已造下滔天杀孽。这般杀人安人,以战止战,何时才是个尽头。欢喜教若是一心复仇,不牵连无辜,老夫当自断经脉,为峨眉派了结这孽业。”
“不可如此!”与峨眉派交好的豪雄慌忙制止,却见头发花白的吴子虚已安宁阖眼不复作声。
峨眉派顿时乱作一团,簇拥着气息全无的掌门人,泣不成声。众人以为吴子虚只是说说而已,见此阵仗,均是一呆,待回过味来,钦佩之情油然而生。司徒雅默默看着,内力骤至听宫穴,但听得吴子虚奇经八脉次第闷响犹如帛裂,便依言在心底将峨眉派的血债一笔勾销。如此一来,就剩下青城派掌门步白秋,和武当派掌门张鹤心,可能知道当年不知所踪的九如神功的下落。
武当派的张碧侠和韩寐满嘴橘汁,漠然观瞧——他俩的师父曾讲过,这峨眉派的吴子虚,是个想不开的书呆子,昔年曾苦心规劝殷无恨向善,劝来劝去动了凡心,再无心悟道,后来领了师命,去铲除欢喜教,以断绝红尘牵挂。大获全胜后,和几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一起将殷无恨囚禁起来,拷问千欢断绝散的解药。那几人撺掇吴子虚率先折磨殷无恨,究竟如何,不得而知。
群雄为吴子虚鸣不平。许多没见识过欢喜教的侠士,本不觉这魔教如何,此时见峨眉派掌门活活被魔教逼死,又想到前几日唐门家主惨死,一时间人人自危,要司徒庆赶快拿出个对策,主持公道,将欢喜教揪出来,杀而后快。
司徒庆豪情顿起,气发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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