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叫小白脸子纸(子)……虽然老弟你脸也挺白的,但咱东北男银(人)只能给女银(人)花钱,可不能花女银(人)的钱!你当明星,也挺赚钱的,你都能包养小蜜了,你咋还被人包养了呢……”
嗯?绑匪给肉票上政治课?他什么时候被人包养了?
领头大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继续说:“……就说被包养吧,你也找个好看的,年纪大点没事,你找个那么胖的,穿个黑貂像啥?不像富婆,像个熊瞎子……”
郝泽宇大概是世界上最愉快的肉票,他朝我眨眨眼睛,“富婆来啦?”
“熊瞎子是什么意思?”
他笑,“你先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富婆?”
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有点气愤。我把包扔在桌上,“富婆就拎这种a货啊!”
这桌上唯一的女士,穿白貂露大长腿的那位美女——姑且叫她白貂吧。白貂拿过我的包看,点头:“哎呀,还真是假的。”
她抬头,问我:“但你这包假得挺真啊……”
我马上忘记了不愉快,视她为知音,跟她分享了这家淘宝店,迅速建立起友谊来。
〔五〕
一来二去,我明白过来,原来这伙人都是郝泽宇的艺校同学,他们在皮草店门口遇到,以为我是包养郝泽宇的富婆,本来想把我扔那儿,但领头大哥觉得,我也要受教育,就把我接过来了。
我倒是不计较我像富婆或者熊瞎子,就是他们请吃饭这阵势,太像绑架了。大家都挺不好意思的,我端起酒杯,平复群众们的内疚,“不怪大家,怪我!我太胖了,太适合当肉票了!”
他们赞:“弟妹真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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