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一听,更觉得可惜。听上去也都有好工作,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吗当绑匪啊!难道这就是“东北黑社会”的风格?
开车的平头汉子,见我一直没说话,跟我搭腔,“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该怎么回答呢?认识不久?那我岂不是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还不直接把我扔到松花江喂鱼了?认识很久?赎金会不会翻倍啊?还是他们会管我要钱?我可没钱,我要不要跟他们说,我这包是a货,这身貂还是郝泽宇买的?我笑着,谦卑的笑容就是我求生的表现,然而脑袋实在想不出太好的答案,我选择沉默。
他误会了我,以为我耍大牌,赞叹道:“行啊,还挺倔的。”
他手伸过来,哐当一下,我觉得我座位都震了。我吓得大喊:“啊啊啊不要杀我!”震惊一车人。我这才发现,他是给我调整座椅,嗯,果然这样坐,更舒服了。我有点尴尬,人家可能没想杀我,但经我这么提醒,可能要动杀机了。
车厢一阵爆笑。这笑声在我耳边,大概就是折磨我的前奏。最后一丝侠气被那句“不要杀我”赶走,我放声大哭。就算杀我也不要折磨我啊!我可怕疼了。
东北的绑票还真挺人性化的,我以为他们会把我弄到仓库里,一开大门,看到郝泽宇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我俩相拥而泣之类的。结果人家把肿着眼的我带到烧烤店,里面高朋满座,还有人排队呢。
我心情好点了。意大利黑手党,聚点都是一些酒吧。“东北黑社会”的聚点是烧烤店?难怪都说对东北人来讲没什么事情是一顿撸串不能解决的。慢着,烧烤店?肉是哪儿来的?这不会是黑店吧……撕票之后,直接把我肉割了,当羊肉串卖?
老远的地方,我就看到郝泽宇,他面色平静,用目光迎接我,坐在他对面的也就是背对着我的,从那条金链子看,就是那领头大哥。领头大哥似乎在说着什么,肩头一直在动,我走近了,才听见他说的话。
“……花女人的钱,那叫什么?叫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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