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一刻,亭锦忆勾着他的腰把他压倒在床榻上,相扣的十指缠上他散落在枕边的青丝。
寂青苔未及反应,炽热的唇就压了上来。稍稍一怔,抬起另一只手勾住他的颈项,婉转相就。
如今脑海中所剩下的,只有“及时行乐”一词。
***
才回朝不到五日,西翎王的辇车已经到元城城门之下。鸢年一颗心稍稍落下,而圣上的心不在焉也尽数看在眼里。
这几日来亭锦忆都不曾召见过她,除却上朝下朝之外,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寝宫,还没有哪个人能在皇上的寝宫中住那么长的时日,就连她贵为皇后,也不敢爬上龙床,这能等皇上到自己宫中宠幸。唯有那个人,如此自然的藐视礼法,不顾外人眼光。
鸢年不禁想:为什么他没有死,他要是死了那该有多好。
☆、第九十九章
西翎王入朝,仅带了几百随从侍卫,表明自己绝无异心。圣上亲自接见,自不赘述。
是夜,朝庆殿设宴为西翎王接风,文武百官皆按品入座,西翎王位设于龙椅右下位置,皇后于左,接下来便是楼照临等一品大臣顺次排下。
宴开,十多个乐坊舞女于庭中腰肢款摆,两排矮桌旁各立一名斟酒宫女,乐师奏琴,钟鼓清越。
除此以外,庭中无一点杂音,大臣正襟危坐,双手放于膝上,望着舞女身姿旋转,不时举杯共饮一杯,附和几声笑意,最是无聊不过。
楼照临位置靠前,身边的都是些年过半百的白胡子老头,更加提不起兴趣来,看着庭中舞女,有几个还觉顺眼,舞也不错,但并非让人惊艳。这种宴会,他向来只当做是来混酒喝的,杵着半边脑袋,一边喝酒一边昏昏欲睡。
西翎王花逸身着重彩服饰,眉宇间多了些英气,还真是个像模像样的王。他每举一杯都要向自家的妹夫颔首示意,气氛融洽。
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时辰,庭中的女子换了三四群,花逸兴致不错,往在坐的诸位大臣一个个看过去,不禁诧异道:“怎么不见寂大人?他近来可好?”
昔日寂青苔换他一声逸大哥,此次到大乾也想找他叙叙旧,可始终不见人影。
此言一出,席中大臣位置相邻的有不少都开始交头接耳。
“谁是寂大人?朝中还有这号人物?”年轻一些的官员有的是这五年里才被任用的,那时寂青苔早已经辞官,自然是没听过的他的名字。
但闻西翎王花逸竟然还认识朝中的其他官员,都不禁对这位寂大人好奇起来。
唯有前面席上的一群老臣,听到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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