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三年前那两张国色天香的脸相应成趣,还是心驰神往。开口邀约到:“改天我们一起去玉荷院看看小玉公子吧。” “我说你错过不少趣事吧,你还不知道。小玉现在成了北海王的私宠,轻易可见不到。”潘岳耿耿于怀,从前在玉荷院三天两头看见的人,就这么从此不露面儿了。 祖七瞄了一眼苏子鱼,正想打趣几句,贾谧突然沉不住气抢过话头道:“是啊,北海王长得那么一张脸,偏还要跟我们争。这垂涎周小玉的这么多,只有他敢独占了去。说到风流好色,这洛阳城里他也算头一号人物了。”嘴角含讥,眼睛却瞟向潘岳。 潘岳冷笑道:“我倒佩服司马北海,不像某些人明明想要独占又不敢出手。好色又装成假正经,人前人后两个样。” 苏子鱼咬着酒杯,听得半懂不懂,正想当好学宝宝求解请教一二。那贾谧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言辞陡然变味儿,口不择言道:“他倒不是假正经,整日里呼朋引伴邀约一屋子男人窝在一起,搞些下流勾当,难不成你想加一个?” 潘岳脸色一白,还没等他出口反击。只听苏子鱼手里那只玉杯“咚”一下摔在地上,坏了老大一块缺口。 贾谧瞪着眼睛,手跟着一抖,那洒出的酒液就跟他心头滴的血似的红,这套杯子哪个不是他的心头肉啊! 苏子鱼眨眨眼睛,怪不好意思道:“对不住啊,手滑了一下。贾公子这么清高豁达之人该不会相怪吧?” 贾谧嘴角微抽,看着苏子鱼“呛啷”一下将坏杯残片扔到桌子上,兀自取了另一个玉杯满上酒液。 “对了,我忘了说,那个司马北海是我结拜义兄。” 这么一说,谁都怀疑他那杯子是故意打破的了。 潘岳一脸尴尬,他曾陪苏秋去过北海王府,本是知道司马兰廷有个义弟是苏部郎六弟。但他没怎么上心,和贾谧不同他是无意识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