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一怔,也不反驳,摇摇头自满一杯回到钓竿前慢慢浅酌。二陆告罪一声,也自斟出一壶提回棋盘,接着酣战。 这期间祖越名老大不客气的已经连干三杯,潘岳没有他行动快有些不甘心的干瞪着眼睛。贾谧对七尹的兴趣还不如对苏子鱼的,坐到苏子鱼对面轻言细语问道:“不知这七尹,苏小公子是何处得来的?” 苏小哥哪知道七尹还有这来历,还当只是司马兰廷收藏的普通名酒,傻傻回到:“就是地窖里面随手提溜出来的,反正我哥藏的酒都应该差不到那里去。”他压根儿就没想到昨晚杨骏派人送来的几大箱子贺礼上头去。 贾谧暗暗冷笑,“哥”指的大约不是苏秋而是司马兰廷吧。 苏秋是杨骏的人,可他手底藏不了这么几坛七尹,凭苏秋还得不到杨骏如此另眼相待。除非是他胆大包天偷出来的。可这七尹据说平日酿造极少,他能偷这么多坛出来? 前些时候下面报上来说北海王府新住进一个江湖小子,是司马兰廷的义弟,也正是武昌出现在司马兰廷身边之人。名叫苏子鱼,成武候苏秋的六弟。 这个原先没被看重的人,实则竟是一架关键的桥梁啊! 贾谧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光彩,心里霍霍跳着。他自信这个横里钻出来的人让他摸到了司马兰廷的脉搏。如果是司马兰廷和杨骏达成了某种协议,杨骏送出几坛七尹来,也不是没可能的。他知道皇姨娘在制定扳倒杨家的计划,这计划让司马兰廷参与了,却不让自己参与,只说:“你不是做这些事的料子……” 这次他一定要让姨娘认清楚,谁才是姓贾的,谁才是可信的。可这酒喝上去有些陈了,会不会是先帝所赐的……? 贾谧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立刻弄个清楚,偏偏还要装出无知无识的样子来,保持一副沉稳镇定。 正搜肠刮肚寻思着怎么套苏子鱼的话,祖越名帮他开了个头: “地窖里藏的?早如此我该早些来洛阳找你才是。” “何止是酒!老七几年不进洛阳不知道错过多少好戏。”潘岳睁着桃花眼,酒晕已经飞上脸颊,简直明艳不可方物。 苏子鱼看得出了神,他倒不是对人家有什么念头,只是暗暗想起司马兰廷若也能喝酒上脸那该多好看,可惜他那冷面哥哥喝酒之后从来不上脸,总是越喝脸色越白净透明。 祖七咳嗽一下,暗暗踢了苏子鱼一脚,他方回过神来。不在意道:“潘兄喝酒上脸说明心底很好。” 潘岳见他眼神里并无半点不敬,也不以为意,他对这种目光早就习以为常了。更何况,他觉得方才苏子鱼并不是真的在看自己。 “你可别被他这个样子给骗了,这家伙其实是个花花公子。”虽口里打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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