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道:“我本就是一介外戚,大不了进都督府挂职,当个闲差。如果我离朝,户部那么多钱粮之事,我还正好撒手不管了呢!”
“你…”
沈禄心说,你就这么自信?
大明缺了你还不行了,是吧?
张峦道:“别人当官,都是为升官发财,唯独我这边,每日殚精竭虑,只为给朝廷凑银子。说句不好听的,我是花银子当差!一年下来,我家里光搭进去的银子,还有人情,就价值上百万两白银。”
“没那么多吧?”
沈禄也很惊讶。
你张峦真有那么大本事,一年下来赚上百万两银子送给朝廷?还是说你把给朝廷变卖盐引的银子也算进去?
张峦摆摆手道:“他人不理解我也就罢了,连汝学你都不理解我?算了!既然他人参劾我,我也得学别人一样,没事就上个奏疏请辞啥的!别让人说我脸皮厚,恋栈权位不肯走!也多谢汝学你登门来提醒。”
“我…”
沈禄心想,我只是来督促你,可不是为了提醒让你识趣离朝。
你走了,我这个中间人的身份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甚至我连在朝中继续往下混的人脉都没有,凭啥受人尊重?
我不过是个举人而已。
张峦却好像很坚决,道:“汝学你请回,最近我会给诸位一个交待的。”
张峦所谓的交待,其实就是上疏请辞。
大明文官的传统,就是在被人参劾时,主动上一道奏疏,一边说自己无所作为,或是老迈力不能支,也是为试探皇帝的态度,如果皇帝真觉得你不行,就会一道旨意下来让你回去养老。
而张峦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当这个官很不痛快。
既然已挂名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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